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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一篇,大概是我OOC最慘的一篇

希望不要飄得太慘

我實在是好不會嘲諷人.......

長篇,OOC注意

聽到問題的時候,他並不意外,但也並不覺得那是現在的他可以回答的問題。

對了,他第一個想法其實是原來烏野的學長這麼護短的?什麼時候稱呼是「他們家月島了??」

喜歡這種事情,其實在他心裡,他是很謹慎、很認真在對待的。

他長的高、面相也沒多醜,雖然沒事愛調戲人,但終究並不是幼稚,這一路來跟他告白的人不少,老實說也是有男有女。他並不是沒想過有個伴侶,但打球的這些年喀喀絆絆的過了,最終在他身邊的還是只有球隊的一干人。

或許他對愛情、對陪伴這種東西,還是多少有點沒有安全感的。

看著他的表情,澤村馬上就懂了。拍上他的肩膀,對方語重心長的說道。「黑尾,為了你們好,想清楚再去吧。」

「.......你們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小月跑出去?」

「這是他們的事情,他們現在要怎麼做選擇,並不是我應該管的。」說出來的話很沉著也很成熟,澤村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同樣的,你也是。你雖然是月島的前輩,但也不是烏野的學長,如果是作為朋友的關心的話,我確實不會阻止你,但你很清楚對月島來說並不是那樣。」

看著對方堅定的眼神寫著「不要隨隨便便對著我們家學弟動手」他有些想嘆息。「澤村隊長,我以前就很想說了,你們烏野的真的很難搞啊。」

他看見那個他口裡「很難搞」的人對著他微笑。「彼此彼此。」

他笑了。「是啊,彼此彼此。音駒的也很難搞。」

在澤村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就揮了揮手,朝出口走去。「澤村隊長,下次見啦!」

眼見著對方還沒搞清楚狀況,也沒追上來。他飛奔下樓梯,想去找找月島。

雖然被嚴厲勸導了沒事不要惹學弟,他還是覺得學弟的狀態不看看不行,終究放不下擔心的心情。他告訴自己,看一眼就好了,只要看一眼月島能夠自己處理好,他便回去。

可是他顯然高估了對方,也高估了自己。

他是在體育館的一片圍牆邊找到月島的。對方靜靜的站在那裡,什麼也沒做,就站在那裡發呆看著天空。他走進了一點,對方感知道有人接近,略略一抬頭,對上他的眼睛。

「前輩。」

淡淡的呼喚聲,喊的他有些不知所措,習慣性地抓了抓頭後才反應過來。「下場不穿外套會感冒的。」

「忘記了。」

他站定在對方面前,兩人相對無言,最終是月島開口打破沉默。

「前輩怎麼來了?」

「來看你們打比賽。」

然後他們再度陷入沉默。仍然是月島先打破了尷尬。

「要集合,我回去了。」

對方拖著走路還有點跛的腳試圖從他身邊越過,他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卻覺得不能這樣就讓學弟走掉。於是他先反應過來抓住對方的手,半帶著緊張的在短短的幾秒之內想出一個藉口。「你那腳,回去前先去給防護員看一下吧?」

比賽的場邊都配有防護員,以便給球員做傷害處理,眼下雖然已經比完賽,還是有不少球員在做賽後的處理跟放鬆。他覺得這倒也不是理由,眼下這樣的處理確實是必須的。

對方的眼睛慢慢地看過來,他立刻說到。「我有帶手機!我現在就給你們監督打電話!」

說著,他逃避似的躲下視線,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喂-」

接通的時候他準備說話,一隻手遞到眼前,月島靜靜的看著他,他愣一下,才把手機交給對方。

「我是月島......對,我去找防護員......」停頓好半晌,對方的聲音才又說到「是,不好意思,我晚上會回去和大家一起檢討。謝謝老師。」

手機離開了對方的耳畔,月島將手機遞回來。「謝謝前輩。」

「......不用謝。」

「前輩。」月島叫他,他有點詫異地轉過頭去看對方。

「什麼?」

月島站在原地看著他。「腳有點痛,能背我嗎?」

月島傷得比他想像的嚴重得多。

雖然做過賽前防護,不過估計開打之前腳沒好多少,現在又腫得不行,看的黑尾想打人的心情都有了。

跟大會借來拐杖,他讓人支著身體走到一邊的凳子上坐。張口正要把不聽話的人碎念一番,那個人就先開口了。

「前輩,你知道這附近有一家很有名的甜點店嗎?」

「蛤?」乍聽到莫名其妙的問句,他以為自己聽錯。

「附近有一家很有名的甜點店,前輩知道嗎?」

甜......點......店......?

對方不知道從哪裡摸索出自己的手機,滑了幾下遞給他,上面顯示的是地圖的圖標,標示著一家附近的甜點店。

「呃......?」

「能幫我買蛋糕回來嗎?」

不是,不是,他知道小月喜歡吃蛋糕,但這是什麼操作?傲嬌小月連讓別人知道他喜歡什麼都有點抗拒了,怎麼現在還會叫人買蛋糕了?

他還在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對面的人已經默默從錢包掏出了錢。

「......這麼多?」

「要一個六吋的。」

「.......你被附身了嗎?」

「沒有。」

他接過錢,還沒什麼實感。

「那我去去.......你別亂動啊!」

「好。」

那家店的蛋糕似乎真的很有名,他排了一陣,買了一個六吋的草莓蛋糕後再回來,對方好端端的坐在原本的地方,手裡拿著手機,他走近一看,發現人正在看今天比賽的錄影影片。

「看什麼呢?」他放下蛋糕,坐到對方旁邊的位子。

「晚上要檢討,先看。」

「小月你怎麼沒有嘲諷個我兩句呢?」

對方看過來。「前輩喜歡我沒事嘲諷你?」

「.......我。」他語塞,不敢說出好像有點喜歡這種欠虐的話。

對方放下手機,拿過他買回來的蛋糕,打開盒子、拿出叉子,直接往蛋糕的中間挖了一大口放進嘴裡。

「......真甜。」吃了兩口,對方評價。

「不好吃嗎?」

「好吃。」

「不是很甜嗎?」

「前輩。」

對方突然叫了他一聲,他下意識地要應。嘴巴才剛張開,對方一叉子就過來。

「唔唔-」猛然被塞了一大口草莓蛋糕,他愣住,只能略微錯愕的睜大眼睛。

「我哥他之前騙我他是隊上的王牌,被我發現的隔天,他去買了一個蛋糕回來給我。」

突然開口的人語氣淡淡的,月島並不是一個會把私事掛在嘴上的人,突然的話語制止了他原本想搶叉子抗議的動作。

「我沒吃,過期了,我哥把他給丟了。」

靜靜說著話的人看著自己的手,慢慢地比出「勝利」的手勢,緩緩地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苦笑。

「.......真是無聊啊。」

輕輕的說完這句話,對方拿出附著的刀子,整整齊齊的切下一片蛋糕放上小盤子,端到他眼前。

「黑尾前輩,要吃嗎。」

「.......」他接過對方端在眼前的盤子,默不作聲地把那一塊蛋糕吃掉了。

他眼角瞥見對方靜靜地吃掉了一半的蛋糕,停下了叉子。他抓過了自己背包裡的水,放在對方手心裡。

「在打垃圾場前一天晚上,我完全睡不著。」

看著自家學弟擰開瓶蓋開始喝水,他慢慢地說道。

「教練是我的恩師,我們都很清楚垃圾場隊教練的意義。」看著身邊的人將視線慢慢轉過來,他朝對方笑了一笑。「教練並沒有因為終於等來垃圾場對我們的態度有任何不一樣,但是我們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們要打出最好的比賽,雖然每一場比賽都要盡全力,但是,那一場比賽畢竟不一樣。」

「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樣。」

「比賽的意義不一樣,看到你上前排,看到你攔網那麼冷靜又麻煩,我真的覺得很討厭。」

一直靜靜聽著的人丟過來一句。「那還真是多謝你了。」

「對!還是我教的,我真的要氣死了。」他咬牙切齒。「那一場比賽大概是我打得最不專心的一場比賽,累得要死,滿腦子都是什麼時候要結束跟烏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難纏雖然我早就知道了但還是好煩還有-」

「吵死了。」

「但是,那已經是最好的比賽了。」他「嘿咻」一聲站起來,正想再說點什麼,才發現一件他應該要注意卻沒注意到的事情。

「小月,你沒帶外套!?」

「忘了。」

「會感冒的!怎麼會沒帶?」

「前輩老了耳朵不好嗎?」

聽到熟悉的嘲諷,他安心之餘又有點無奈。「我的借你穿。」

「.......我不想把外套送到東京,很遠。」

「我來找你拿總行了吧!」

「春高。」

他忙著幫對方披外套的手一頓。

「春高,東京體育館,再還給前輩吧。」

一手提起放在一邊的蛋糕,淺黃頭髮的少年抬起眼眸,光輕輕流竄過月光一般的眼底,一瞬之間,波光燦爛。

「.......說好了。」

覺得這一篇可能比較難懂,稍微解釋一下。

會這樣安排有點不著邊際的對話,是因為我想兩人在這邊應該都在釐清自己的感情。

之前看內容有說黑尾是單親,雖然沒有畫,但我很私自的猜測黑尾大概會對感情的事情比較謹慎,至於月島,我覺得還在處理對黑尾的心情,安排哥哥那邊,是因為我覺得月島有可能在釐清自己對黑尾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

我覺得月島是對自己要求很高的人,扭傷、扭傷上場、被點出錯誤,都會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問題,也會自責怎麼會在比賽的時候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一篇對我來說,大概是一種「約定」。

黑尾跟月島,對於彼此那種沒說出口但是彼此都明白,約好了春高之後再釐清的「約定」。

其實講這麼白我是有點猶豫的,因為這表示我敘事的功力還不夠好。但後來想想確實是不夠好,所以加一點補充,既然都不夠好了還讓大家看不懂,我覺得更不好!

老話,有什麼建議都歡迎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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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矛盾小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