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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文,再聊天,雖然都沒有人要跟我聊天(大哭

但沒關係,相信我自言自語下去,總有一天......

我可以獲得一個邊緣人徽章(痛哭

烏野的IH預賽最後一場對上的是伊達工,少了月島的比賽雖然打的也沒多差,但終究經驗差距,險險的輸掉了。

黑尾在天台上,半發呆的看著底下的球場。

第三局來到第十分的時候,月島短暫的上場了。但後來顯然腳撐不上力,學弟的臉色都痛的發白了,硬是沒有喊半聲,甚至連攔網的精度也沒有影響,他在天台上看得發急,簡直就想衝下天臺去抓著烏養教練的衣領,很無理的命令教練讓很明顯就不適合上場的人下場去。

一次比賽而已!他想對著對方吼。

即使他心裡清楚,這分明就不僅僅是一次比賽,所有的機會跟熱烈都投注在這場比賽裡,烏野有實力也有渴望,雖然在比賽的時候磨合上顯青澀,但齒輪已經慢慢地咬上了,預賽輸了雖然不冤枉,但也不在預期裡。

但是他依然私心的希望,對方能趕緊下場。運動員傷了能只傷一兩個月嗎?運動傷害多的是一輩子都擺脫不了的,天氣一變化就要痛,月島腳踝扭的不輕,勉強上場也是有得受了。

但他還沒下去扯別人教練衣領,技術暫停的時候,自家堅持上場的頑固學弟衣領就被扯了,還是被隊友扯的,被平常最不對盤的隊友扯了。

「你給我下場去!」影山的聲音不大,但也沒有多小。扯著月島的衣領,天台上的他都能聽出對方有多咬牙切齒。

「......我能打。」

你能打個屁!黑尾都想對著頑固不已的人大叫。痛到連色發白出冷汗的人是能打個毛線!

「你不能打。」咬牙切齒的影山正想再說點什麼,卻被人拉開了,從後面探上來的,是穿著自由球員球衣,非常鎮定的學弟若林。

「月島前輩,請你下場,不要給我們造成麻煩。」

哇喔,這話說得真是有夠難聽。黑尾瞠目結舌的看著完全沒在怕的烏野學弟。

「前輩的腳傷,前輩心裡有數。」站定在自家學長面前,若林直勾勾的看著對方,一雙眼睛沒有迴避,也沒有退縮。「就算今天我們贏了,你要拖著腳傷繼續打複賽嗎?就算到複賽之前有休息的日子,你的腳傷能養好嗎?」

「如果今天腳傷能養好,我對前輩的拚搏沒有意見。但是拼搏不是拼命,這個決定比起熱血,更需要理智,前輩並不是不清楚。」

「讓前輩受傷後進複賽,我們隊上的氣氛能好嗎?」若林的語氣並不嚴厲,但黑尾看見自家學弟的嘴唇都給自己咬白了。「不要任性而為,理性的判球,理性的考量身體的平安,這一切,都是學長自己告訴我們的。」

「所以,請學長下場。」若林說完,深深的鞠了一個躬。「這不代表我們會認輸,不代表我們會放棄這場比賽,我們會持續地打到最後一刻,學長你也很清楚,能把信任交付給我們嗎?」

場下的月島眼裡是滿滿的複雜。

黑尾還依稀能聽見烏野的小不點喊著:對阿對阿月島你快去休息。聽見田中在旁邊繼續活力十足的說交給前輩吧!之類的話。但他的眼裡只看到對方垂下眼睛,靜靜地走回球員席坐著,手撐在膝蓋上,一言不發的盯著自己的腳尖。

然後隨著球落地、哨聲響起,一切成為定局之後。他看見對方默默的站起來,沒管任何人的走向球館外面。

他還發著呆,身邊就想起另一個人的聲音。「你看什麼?」

他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居然是澤村。「你怎麼在這裡?」

澤村失笑。「比起我在這裡,你在這裡不是更奇怪嗎?」

「.......我來,看看小月。」

「你看月島?」

「......集訓到比賽前一直都有連絡。」

「......你纏著月島?」

「我才沒有!」搞得他好像很變態一樣!「他拿著影片來跟我討論,一直到賽前。」

「影片?」

「你們比賽,之前友誼賽的影片都看過一輪了。」受傷那天從醫院回來,月島就搬著電腦跟他一起看了一堆過去的比賽影片,讓他指正自己的補位跟動作,順便問了更多有關戰術和隊裡哪裡可以進步等等的事情。

恍惚間,他有種對方真的是學長了的感慨。

烏野隊上沒什麼不好,只不過三年級畢業後少了一些頂梁柱。緣下自然有好的帶隊氣氛,不過上場經驗沒那麼充足;影山多多少少能講戰術,但是表達能力沒那麼好;小不點就更不用說了,雖然說進步的驚人,畢竟基礎還是沒那麼足,影片也還沒辦法一下就看出個所以然;月島就不一樣了,有經驗、好好表達的時候表達能力也沒什麼問題,受傷後對方來找他,他也是有點驚訝的。

為了一個球隊,其實小月也能做出各種程度的付出,明明知道對方就只有表面是一個冷漠的人,真正被求助的時候,他的心還是動了動。

其實自己也大了對方不少歲,但他發現自己還是很喜歡對方有些拙劣的好,跟那些不露山水的溫柔。

「......賣的真徹底。」澤村無語。

「對阿,你們之前打友誼賽你救球很醜的撲接我都看到了。」他嘲笑對方。

「.......想打架?」

「澤村隊長你冷靜沉著的氣勢去哪裡了!?」

見澤村真的輪袖子要揍他,他閃了兩步。底下烏野氣氛不是太好,輸球嘛,氣氛肯定好不到哪裡去。

「不下去看看嗎?」

澤村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過了幾秒,終於淡淡地說到。「這已經不是我的事情了。」

明明已經不是自己的事情了,卻還是放不下,黑尾很能明白這種心情。

「你不去,那我去找小月了,他剛才走出去,我有點擔心。」

「等等。」

他停下腳步,疑惑的看著叫住他的澤村,挑起眉來表示疑惑。

「你怎麼想月島的?」

「什麼?」

嘆了口氣,看著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的人,澤村把話挑明了。「烏野IH的賽季結束了,現在要重整,月島休息一陣也會歸隊。」

他頓了一下,終於還是抱持關心學弟的心情,問到。「你應該也沒有那麼遲鈍吧?你喜歡我們月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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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知道的話還在人家旁邊走來走去沒有實質行動,是很不好的喔黑尾!!(你在吵屁

即使我記得之前的文已經寫過了,還是要無數次的說,真的拜託,不要被什麼運動家精神、堅持到最後一刻這種屁話洗腦,覺得受傷在場上撐下去很棒,這種行為一點都不棒,一點都不棒!!

除非確定自己有底氣,很了解自己的狀況,確信是可以上場的,不然真的是很糟糕的行為。

一直覺得有太多對於運動員不合理的期待,甚至很多連續劇、漫畫貫徹了這種想法,真的覺得很不好。

如果要長期做運動員,受傷真的很致命,受傷後沒有好好養傷更是致命,都是很不好、不要去做的事情!

黑尾,我也喜歡月島(被打

啊對,但我也喜歡你(被打死

總之這兩隻我都喜歡,完全私心啦。

是說小排球最招我不喜歡的也只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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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矛盾小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