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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雨月的簡短療癒和真冬友情的描寫篇。

真冬跟雨月做朋友好可愛。

後面一樣會有很~長~的碎碎念,請後面服用,以下正文。

他是一個不常坐機車的人。

到了法定能考駕照的年齡,他立刻學了車然後考駕照,考完駕照後用自己比賽的獎金買了一台代步車。他其實也不常出門,就是去機場、上課,偶爾他也坐坐電車。說起來,他都覺得自己坐飛機的時間要比坐車多了。

事實上,他也只做過一個人的機車。

所以沒有那個人在身邊的日子,他也沒有機車可以坐。

「吱-」耳邊傳來及不和諧的聲音時,雨月才發現自己走神了。他吐了口氣,放下小提琴,走到一邊檯子上的咖啡機前,隨手推了一個淺藍色的杯子到咖啡機底下,按下按鍵,聽著咖啡機開始運作的聲音。

嶄新的杯子是真冬送給他的,在比完賽後舟車勞頓的回到地下室,才發現房子裡放著格格不入的袋子。他一向不鎖門,出遠門也不會鎖門,他所在的這個地方幾乎是空的,什麼都沒有,就算想偷東西也沒什麼能偷的。

反正這個空間裡,除了他自己以外的東西都是空的。

打開袋子裡面放了一個杯子還有紙條,大致是恭喜他拿到了冠軍,另外寫著。

 

「上次看到杯子好像有點舊了,那天和上山君出門看到這個杯子,正好發薪水,小小的心意,恭喜你拿到冠軍。」

 

他記得他盯著紙條很久以後,起身把相當凌亂的房間給收拾了,然後將舊的杯子收進櫃子裏面,將淺藍色的杯子拿出來洗了洗,自己泡了杯咖啡。

然後他就哭了,蹲在水槽邊哭了一場。他也不明白為什麼。

他端起杯子啜飲了一口,皺起了眉頭。賣場裡買的咖啡豆顯然不是他曾經在喝的口味,但是他已經不記得曾和他一起同住的人究竟是買什麼咖啡豆給他了。

他想了想,拿出了手機撥通電話。

 

「這個是回禮~」

看著接過東西的人詫異的表情,他擺擺手。「別跟我說太貴什麼的,是我之前心血來潮學吉他時候買的,是舊的喔-所以收下吧!」

「前輩,謝謝你。」袋子裡裝著一些效果器和書籍,真冬抬起頭向著人道謝。

「嘛,真冬,你會騎機車嗎?」

「……會的。」

「咦-會騎啊-等等你不還不能騎車吧!」

他印象中明明還沒十八歲的少年波瀾不驚的抬起頭。「以前……由紀想偷騎,和他一起學的,所以會騎。」

「真好啊,我也想學騎機車呢~」

往後靠在身後的欄杆上,他抬起頭看向天空。「秋彥明明沒錢,但是某一天回來就發現車庫裡多了一台機車,那時候打工的錢全花在那台機車上了啊,明明跟我說一聲借他錢也不是不行的啊。」

「前輩的後座很刺激。」

「你也被他載過嗎?」

「嗯。」應著聲的少年也靠上了欄杆,閉起眼睛像在回想著什麼。「前輩騎車很快。」

「對吧對吧?還會一邊笑一邊問你說要不要再快一點對不對?」

「是的。」

「但是很自由。」他也輕輕的閉起眼睛,回想起少數被載著的時候,那種危險而自由的感覺。「我很喜歡在他的後坐……很快、很快......像是要飛起來了,明明知道很危險,要是摔倒了沒有什麼能保護的,只能相信他。我真的很喜歡那種感覺……」

風吹刺在肌膚上的疼痛讓人感覺就要離心了,可是周遭的情況景物卻令人明明白白地感覺到還活著、活在人群間,不像是地下室的隔絕,是一種既抽離又深陷的體驗。他不是那麼喜歡坐機車,因為沒辦法真正的離開某些情景,但是他喜歡在秋彥機車上完全交付的信任,還有對方從安全帽的間隙間回過來的眼神,明亮又溫暖。

那大概是秋彥少數感覺到完全自由的時刻吧。在和他的束縛裡、在無時無刻的束縛裡,終於感覺到自己能夠擺脫點什麼的時刻。

「前輩,我送你的杯子好用嗎?」

身邊的人說話了,他張開眼睛,看見那雙略顯無辜但是真摯的眼神靜靜地凝視著他,他笑起來。

「杯子有什麼好不好用的!還不是都一樣!」

「顏色不一樣的。」

「那跟功能並沒有關係好嗎!」

「可是,那個材質好像比較保溫的。」

「是這樣嗎!」他震驚的看著對方,看見那張極為無辜的臉認真的像自己點了點頭,他有些好笑的說到。「好吧!我今天回去感覺看看!」

「那麼,前輩能幫我聽下吉他嗎?」

「真冬啊,我可是小提琴家喔,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他回到潮濕的地下室,打開門,反手準備帶上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點什麼。

「喂!」電話沒撥多久對方就接了,聲嘶力竭地喊過來。

「秋彥你又病啊!喊那麼大聲做什麼!你那邊怎麼那麼吵!殘害耳朵!」

「只有這裡才能練琴不吵到別人啊!你找我什麼事!」

他頓了幾秒沒回,電話那頭聲音漸漸的小了些。

「喂?你剛才有說話嗎?我躲到廁所裡面了。」

「真冬真是個好孩子呢?」

「什麼啊……」

「沒什麼,我想問你知道我把家裡鑰匙放哪嗎?我不記得我放哪了。」

「玄關櫃的抽屜吧?不是不鎖門的嗎?」

「家裡多了些重要的東西,覺得還是該鎖起來。」

「喔,對了,恭喜你得到冠軍啊。」

「秋彥。」

邊喊著對方的名字,他邊走到玄關櫃邊,果然發現了鑰匙。

「嗯?」

「像是要飛起來一樣呢。」

機車的前後座,因信任而生的連結,然後才有自由。

「話說你那邊真的好吵,我要掛了。」他不等對方回應,準備掛斷電話。

「我覺得我還是挺安全的吧!」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回應,他扶著玄關櫃無聲的笑了起來。

「你想太多。」

他掛了電話,將鑰匙放進口袋,轉身將門給鎖上了。

之前看了一篇文章,很喜歡裡面一句話的寓意,那是一篇排球少年的同人文,寫的是兔赤,但世界觀跟原本的世界觀不太一樣。

總之那時候是木兔要去找赤葦,研磨說了一句。「赤葦常常忘記鎖門,你進去之後記得幫他把門鎖上。」

我很喜歡那種「你去了之後,要把對方的心鎖上」的寓意。

這邊的話是說雨月原本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但是他多了想要保護的友情,所以他找到鑰匙要把屋子鎖起來。

也像是雨月曾經不在乎自己的感受,覺得自己的世界誰來誰走誰被他傷害或傷害他都無所謂,但是他想要再在乎自己一些了。

大概是這樣。

然後機車的部分,是我之前做朋友的後座,到成為載朋友的人的感受。

機車真的是一種奇妙的工具,他可以騎的非常快,相對的危險,但是因為機車本身的構造是肉包鐵,可以感覺到風,感覺到自己是既離開這個世界又屬於這個世界。

而且後座真的是一種要交付最大信任的地方,我覺得機車真的好危險,每個上車的動作都是一種嚴肅的儀式(?)我每次載人都壓力好大啊。

大概就是包含著這幾種想法寫出來的短短篇。

我每次都會在後面的地方寫很多廢話,可是每次都不知道有沒有人看,雖然好像確實有人在看之前排少的同人,但是都沒有人跟我聊天。

真的不跟我聊天嗎,嗚嗚嗚,我好希望有人跟我聊天,不然我都好像在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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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矛盾小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