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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借五色疑問之名,行牛天發糖之實

我就喜歡牛天嘛,雖然完全不知道可愛的點在哪

但就是可愛我不管

OOC可能,不介意再往下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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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色工一直有一個疑問。

那就是為什麼他們隊裡面最強的學長……

「五色!你幹嘛發呆?」

「欸!欸!我發呆了嗎?」

「對,還不快點吃飯?」白布瞪了連吃飯都可以發呆的學弟一眼。

不......不是,他發呆為什麼學長也要管啊,等等,為什麼咖哩飯可以煮的那麼好吃,對,他的問題……

「白布前輩,為什麼牛島前輩那麼會煮飯?」連白飯都好吃的不合理。他第一次聽到牛島前輩要煮飯的時候狠狠的嚇了一跳,沒想到煮出來簡直是好吃到誇張,他每次吃牛島前輩做的飯的時候都滿是疑問,如果不是很確定牛島前輩是要做排球員,他都以為對方是要去當廚師……

「……你自己去問牛島前輩,話說這種事情哪有什麼理由,多做不就會了?」

「喔……喔。」被前輩狠狠的瞪了一下,他低下頭不敢再講話。

「今天五色好像問白布你為什麼那麼會煮飯。」

踏進球室看見正在看食譜的牛島時,大平忍不住笑了一下。

「喔。」抬起頭看了一下走進來的隊友,他應了聲。

「在看什麼的食譜?」一邊換衣服他一邊隨口問著看起來跟做飯完全沾不上邊的隊友。

「紅酒燉牛肉。」

「這麼高級的食譜?」

「他要生日了。」

「欸,是嗎?那我們能一起吃嗎?」

坐在椅子上的人將視線從手機上移開一秒,然後移回去。「不行。」

「我說若利啊,不在食物上有佔有慾也是可以的喔。」咖哩都分他們吃了,紅酒燉牛肉就不行?而且他要做的對象也不一定吃的完好不好。

「那是天童的。」

「是是,我知道了。」

看著那個還在看食譜的身影,大平不禁感慨若利做什麼真的都是一根筋的認真呢。

天童有輕微的、討厭食物的傾向。

一八七的身高,七十一公斤,就算以運動員來說也是很瘦的,更何況平常重量訓練也沒少做,扣掉肌肉,天童身上其實根本沒多少重量。

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天童很不喜歡吃東西,不到厭食,但有時候天童吃東西吃到不喜歡的會直接反胃吐出來,一開始他們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因為天童都不會跟他們一起吃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被牛島發現天童基本沒吃多少東西,才被拖著一起吃,他們才發現對方平常根本不太吃東西這件事情。

另一方面是因為天童的胃確實不太好,對食物比較挑剔,所以幾乎不管吃什麼都沒辦法得到多少養分,所以不管怎麼樣身板都瘦得好像下一秒就會被球打飛。

然後某一天他們的休假日,晚餐桌上不知道為什麼就出現了一道平常不會出現的菜,牛島默默的把菜盛好放在天童面前,然後天童吃了還說好吃。

他們嚇了一跳。

他們都不知道牛島上哪變出的食材,什麼時候煮的飯,但是一個禮拜大概三天牛島就是會變出一些自己做的菜色讓天童吃,就算是沒辦法做的時候他們也都知道天童都會跟著牛島一起吃飯,天童餐盤裡的菜基本上都是牛島夾的,牛島夾的菜都很營養均衡而且還會評估天童的食量,雖然偶爾天童吃完還是會反胃,但是情況明顯的少了很多。

就這樣做了接近兩年,牛島的廚藝簡直了,他們都知道是誰的功勞。

雖然他們平常只能撿剩的就是了,還要因為愧疚拿出食材錢,那些食材錢還不便宜,因為天童胃不好的關係,牛島基本不會買太便宜的食材。

為了成全這兩人,虧的都是他們隊友啊,還要幫不知情的學弟攤錢,雖然他們也都心甘情願就是了。

看著還在球場角落玩學弟的天童,大平無奈的笑了笑。

真不知道笨蛋學弟什麼時候才會發現每次他分隊打穿天童的攔網後牛島都會打穿他的攔網,明明看起來就是不會做幼稚事情的腦袋,卻在各種地方意外的幼稚到不行,但是傻傻的學弟應該都沒發現就是了。

「下次還是把若利跟五色分到同一隊吧?不然五色一直被若利的球打。」

轉頭對著正在收球的白布,他說到。

「學弟欠磨練,讓他去。」

「明年當隊長不能這麼嚴厲啊白布。」

「哼。」

「啊,若利君。」

聽見開門聲後抬起頭就看見剛洗完澡的人,天童笑了一下。「趕快去把頭髮吹乾吧?」

「嗯。」應聲的人走過來站在他旁邊,就不動了。

「怎麼了?」

高大的身影直勾勾的盯著他。

「若利君,你也才多少頭髮,自己吹啊。」

「我有煮飯。」

「……」拿這個來交換?「若利君,你能不能更接近嚴肅的形象一點?」

他無奈的從自己抽屜抽出吹風機插上電。

「不能。」

「算了,你這樣就夠嚴肅了。」他拿著吹風機想了想。「若利君你太高了,來這邊坐著,不然我吹不到啊。」

用沉默逼迫他吹頭髮的人聽話的坐到他的位子上。

他打開電源,吹風機轟轟的運作起來,他的手指輕輕的撫過對方的髮絲。他有時候會有點疑惑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這種關係的,什麼關係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不過若利君做的飯一直都很好吃就是了,跟那種聞到味道他就想吐的食物不一樣,他現在偶爾還會有想念對方做的某道菜的時候。

他不太想去思考以後沒有對方做的菜他要怎麼辦,大概就跟之前一樣吃一些能夠維持身體機能的食物度日吧,身體實際上只要一點點養分就能活下去,雖然他有一次跟若利君說這些話的時候對方狠狠地皺了一下眉頭,難得看到人有那麼多的情緒波動,他覺得很有趣。

然後若利君那時候還說了什麼來著?他忘記了。因為他的視線被路邊的漫畫吸引了,所以沒有聽到。

應該也是很簡短的應聲吧。

「天童,你寫錯了。」

關掉電源準備收起吹風機時,看著他作業的牛島比著他的本子。

「欸,哪一題?」

他湊過去看,英文明明一向是他比若利君好,他常常笑對方就是一個語言笨蛋,難怪不懂妖怪小朋友的語言。

湊到對方身邊的同時,牛島側過臉,吻在他的頰側。「我看錯了。」

他猛地轉頭看向剛才惡作劇的人,對方臉上帶上了難得的笑意,溫柔無比。

「我說若利君你啊!」他難得的氣極敗壞。

不給他把話說完的時間,對方上前吻住他的嘴唇,把他正要說出口的抱怨全部含進溫柔的笑意裡。他覺得若利君根本就不符合什麼樸實剛健正直之類的形容詞,對方簡直狡猾的跟狐狸一樣,丟直球的時候也只會像現在一樣用砸的,砸的他頭暈轉向,他覺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他可是天童啊,是猜測怪物耶,他現在哪像什麼怪物,根本就-

「抱歉。」放開他以後,對方眼裡藏不住笑意。

「若利君你在笑吧?」藏不住就別藏了!

「是啊。」

聽見對方難得的笑出聲來,他真的沒輒了。

天童對他來說真的是很特別的存在。

幾乎所有人都對天童會出現在白鳥澤感到意外,畢竟同一屆的體育生全都是在宮城縣鼎鼎大名的國中排球員,但是天童,他們真的沒聽過。

但是早在很久以前,大概在對方還是小學,還在排球俱樂部打球的時候,他就聽過對方的名字了,不,準確來說,名字是他打聽來的,他是看過對方打球。

妖怪一般的雙眼、妖怪一般的攔網,沒有人知道他深深的欣羨著那個似乎很自在的人,然而他也知道自己在欣羨那份自在的同時,對方其實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自在,完全不同於他人的打球方式,完全不同於他人的思考模式,讓他其實在生活中吃盡了不少苦頭。

他知道。

生活在充滿規矩的家族中,他深深了解那種被束縛住的感覺,他覺得那雙眼睛跟自己很像,但是天童更加恣意、更加外放、更加拒絕掩藏。

那雙眼裡有著絕對不妥協的執念,就算因此傷痕累累,就算找不到棲身之處,那個人也絕對不會妥協。

他渴望自己的能力可以帶給那個人自由,所以當白鳥澤找上他時,他只詢問對方願不願意去看一眼天童打排球,他知道白鳥澤是一個注重個人能力的球隊,在這個球隊裡面,他相信那個人是有機會的。

然後那雙眼睛就來到他的眼前。

比想像中受過更多的傷,天童大概也只有打排球的時候像妖怪而已,猜測的攔網總是非常準確,也擁有著跟上頭腦思考的身體素質。平常的時候,天童就跟一般的學生沒什麼兩樣,只是不太喜歡上課、喜歡跟老師唱反調、不喜歡不好好做好自己事情的同學,其他的時候,他都覺得天童比自己想像中溫柔的多。

譬如說會安慰球打不好的學弟,就算對方不是正選也一樣,雖然他是覺得被安慰的學的是被嚇到了並沒有覺得被安慰,他還是清楚對方是要去安慰人的。譬如說沒事的時候總是會在球場留到最後檢查,就算已經不是學弟了也一樣,避免學弟隔天被罵,譬如說為了不讓他們知道自己其實根本吃不下多少東西,都用各式各樣的藉口逃開跟他們吃飯的時間……

他只希望天童能夠在自己面前活得更加輕鬆。

做飯、生活、彼此拉筋,他們陪伴在彼此身邊,一點一點地活著。天童漸漸的長了一點身版,雖然看著還是瘦,但說什麼都比之前好多了。他想著從白鳥澤畢業之後,天童大抵又要回到之前隨便吃點什麼的生活了吧。他想要對方學著自己煮東西,但是對方拒絕了。

只有若利君煮的東西才好吃。對方這樣說著。

畢業在即,他認真地思考著究竟該如何把這個習慣延續下去,他不想看著對方瘦回以前的樣子,但是他終歸要繼續打排球,終歸是要出隨著球隊在各地訓練。所以他最近開始看了一些可以放比較久的菜色。

放著拿出來熱一下就能吃,應該還是可以的吧。總比吃外面的東西然後一點都吃不下好。

他清楚自己在想什麼、在做什麼。

他想要許給對方的,不是一個會彼此分開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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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牛島前輩!」

聽見緊張的叫喚聲,牛島回過頭看見自加一年級學弟滿臉不安。他停下腳步,等著學弟說話。

「請......請問牛島前輩......為什麼,為什麼那麼會做菜!」

五色說起話來都結結巴巴,要問的問題太莫名其妙,他問了都尷尬。

......」聽見有點出乎意料又好像沒那麼意外的問題,牛島沉默了幾秒,眼角瞥到在角落笑到不行的大平跟皺著眉的白布,再將視線轉回學弟身上。

「好吃嗎?」

「非,非常好吃!牛島前輩不管做什麼都很厲害呢!」

他沉默了幾秒,看著練完球之後已經整理完畢的天童向他走過來。

「若利你們在說什麼?哎呀,是今天小工扣球都打不破攔網的事情嗎?小工要更加努力呀~」

「只要有一個很喜歡的人就會做了。」

「咦?」

「若利君?」

疑惑的發問同時從五色根天童嘴裡傳來。牛島側了側身面向天童,對方似乎感覺到某些不對勁的事情試圖後退逃跑,卻被他抓住。

「只要有一個很喜歡的人,就會做飯了。」

「牛島前......天童前輩?」

似乎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五色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躲在一旁的大平爆出大笑,白布搖搖頭走掉了。

「若利君,你等......?」

「回家了。」

他抓起對方的手,無視還站在原地愣住的學弟,拖著人就往體育館外走。

「若利君,小工嚇到了喔~」

「嗯。」學弟怎樣都好。

「若利君,小工不是一直都沒發現嗎,你為什麼要突然跟他說~」

「畢業之後,你要去哪裡。」

突兀的問題讓天童停下腳步。

「沒想過耶~可能四處走走看看吧?哪裡有工作就去哪裡~」

「你要吃什麼?」

聽著問題,天童沉默了一下。

「若利君,人真的只要一點養分就可以活下去的。」

聽著如出一轍的話,牛島肯定對方絕對不記得他之前說過什麼。

「天童。」

看著他遞過來的紙袋,天童有些疑惑。「什麼?」

「生日禮物,提早了一點。」

「這是什麼?」

袋子沒封,天童拉開袋口往裡面看。餐盒一個一個的擺得整整齊齊,每種食材分門別類的裝好,看起來很像冷凍食品。

「可以放,一個月吧。」

看著袋子裡的東西,天童覺得這大概也不是需要問為什麼要這麼做的事情了。

「跟我一起生活-」不需要言語,傳達出來的意思卻是如此直白,若利君一直都是這樣的人。

「若利君,我啊,還是比較喜歡自由的。」

「我可以跟你去。」

「你要打排球吧?」

「任何地方都可以打排球。」

............

「我想要你在身邊。」

直白的、陳述的、毫無猶豫的表達。若利君的直球。

「若利君,你那時候說的話,我好像記起來了。」

「什麼?」

「沒什麼,一起吃飯吧?」

看著眼前高大的人影,他遞出手,隨即被緊緊握住。

「紅酒燉牛肉很貴的。」

「嗯。」

「我貼你錢吧?」

「好。」

「這時候不應該說好吧!那不是我的生日禮物嗎!」

......

「我下次也做飯吧?」

「不用了。」

「為什麼?」

「我會做。」

「嗯。」

天童記起來了,那時候若利君說著,但是我們可以一起吃營養一點,然後靜靜地牽起他的手,走到路邊的超市買食材去了。

可能是因為太稀鬆平常所以才遺忘吧。

原來有著對方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平常啊。

至於五的的疑問.......嗯,雖然對方已經得到解答了,不過他覺得五色甚至沒有得到解答會比較不困惑吧。

明天再去嘲笑五色好了。

用著不會被察覺的力道回握那隻手,天童跟上眼前人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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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結婚了吧(等等

會煮飯的牛總感覺很獵奇(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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