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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少年同人文 黑月中長篇

有可能會OOC但我真的盡力了嗚嗚嗚

請大家原諒我

他看過很多次,已經很晚了,播放室卻還亮著。

放在社團教室裡面的比賽影片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片一片的消失,又被一片一片的放回去,日向跟影山一向自主練習練得晚,所以應該沒看見播放室的燈其實在很晚的時候也一直開著。

他偶爾一兩次看見那個門打開之後走出來的,是那個一直道歉,難溝通學弟的身影。

重複地看影片、重複地看配合,他相信他們打球的方式學第一定也不是不了解,他也確實覺得對方正在逐漸跟上,但是他們已經不是曾經的隊伍了,日下部不能取代誰,同樣的他也不能被誰取代。

他本來以為對方大概是看完影片就回家了,直到有一次要買東西,發現家裡附近的商店沒有賣,硬是被哥哥拖去更遠一點的地方買,才發現在一個室外的小球場裡,對方還一個人、幾顆球,一次又一次的重複練習,場邊還放著他們比賽的影片。

他明白那個人絕對不是不努力,相反的,明明就非常努力,努力之外也具備著實力,為什麼那麼害怕站上場,那麼害怕犯錯,那麼害怕溝通,他不能理解。

偶爾、最近變得更常了,他會想也許是自己的問題,就跟比賽來到第三節他總是跳不太起來一樣是他體力的問題,或許是自己溝通的方式不好,畢竟他本來就不怎麼會溝通,他自己也清楚。

他會想起曾經的隊長對他說的「就交給你了」這樣的話。

曾經的自己是被球隊包容著的,雖然不曾說出口,但他非常清楚,然後他可惡的發現自己居然也想要把這個球隊提升到某一個層次,想要那份被學長們視之為驕傲的東西延續下去,他想要把那份「交給你了」裡面的心意真正做到。

只是個社團活動……明明只是個社團活動…….

他真的覺得這樣很煩,真的很煩,他討厭自己的想法被左右。但是就是沒辦法不去想起學長硬是壓著他一起喊隊呼,沒辦法不去想起包容著他個性的球隊,他該死的甚至覺得影山會在傳那種充滿威脅性的球之後跟他道歉,是一個友善的舉動,他真的覺得很討厭,討厭自己已經被這個球隊改變了。

還有,那個人。

接起電話之後問著怎麼了,輕易地發現他有話想說卻也沒有真的去逼他說的人,把所有攔網的技巧都交給他,他總是覺得贏不了,卻又覺得能在網口與對方較量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的人,那個滿口廢話卻異常細心的人。那些曾經被交予在他手上的一切,他就是相當煩躁的覺得自己應該要傳承下去。

啊啊,為什麼要喜歡排球呢。

為什麼就是無法真的放棄排球,無法放棄自己貢獻價值時的快感,無法放棄一直進步的快樂,為什麼他現在該死的連同伴都無法放棄了。看著一直努力的人,他居然會想要為著對方做點什麼。

大概被這樣的思維再搞下去他真的會瘋掉,通常會發現他異樣的只有哥哥跟山口,但是山口膽小不會去問,他又晚回家。他不是一個會主動去問問題的人,他也不明白那時自己怎麼就撥電話出去了。

他不明白自己的情緒。

「我不覺得是小月的錯啊。」

相當認真,沒有嘻皮笑臉的人認真聽他把感受講完,認真地回覆道。「我覺得你已經做了你該做的、該講的,可能日下部跟你個性不合吧,你們要不換個人去問問他?」

「你說日向或影山嗎?」

「別啊,你是想要他們打架嗎?」

「日下部不會還手。」

「行,那你是想要他們出命案?」

挺想的。

「別露出想要的表情啊小月……也不可以嘖,嘖什麼嘖。」

「前輩你很吵。」

「我一個好心關心你被你說吵我真是太傷心了小月。」說著話的人摀著胸口往他肩膀上倒,被他推開。

「前輩明明就是在偷懶吧?」

「嗚啊,你們一個一個地都這樣…….啊,研磨。」

他回過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打完比賽的音駒正坐在場邊休息,而音駒的二傳正走過來他們面前。

「怎麼了?研磨?」看著自家的二傳盯著自己不說話,黑尾疑惑地問道。

……小黑在偷懶吧。」

「連你都說我偷懶!行吧!我就是在偷懶!」雙手一攤往後倒。

「我們要檢討,小黑要不要過來?」

「不要,我過去幹嘛,而且我剛才在打比賽耶,沒看到你們打。」

聽到答案的人沉默著,定在原地沒走。

「怎麼了,你們不是要檢討嗎?」

「小黑不是在偷懶嗎,哪有在比賽。」

丟下這一句話,研磨轉頭就走掉了。

「欸?研磨你在生氣嗎?你在生什麼氣?等等啦……

感覺到自家二傳莫名其妙的怒氣,黑尾站起身回頭對著還坐在選手席上的人說道。「小月,晚上第三球館見啦。」

他看著人說完話便追上那個似乎在生氣的二傳,有點出神。

躁動不安的,夏季啊。

-

赤葦京治有一種明明自己已經高三了卻還在高二的錯覺。

明明在眼前吵鬧的兩個學長就已經畢業了,為什麼會在這裡?是,他知道為什麼,因為教練們找了一些還在打排球的學長回來跟他們做練習,但他還是覺得明明眼前的兩個人就不用比賽,到底在這裡自主練習幹嘛?

還有坐在一邊睡著的烏野中間攔網,他還第一次看見月島睡著,為什麼要在球館睡覺?還有一個烏野的學弟抱著球縮在球場的最邊邊,什麼狀況?

「木兔前輩……

「喔,赤葦啊,來打二對二吧!」

「等等……

「那邊那個烏野的學弟!過來跟我們打二對二吧!」

赤葦看著那個被叫的學弟抱著球又往後退了一點,大有想要消失在球館的意味。

「過來啊!你叫什麼名字?」人不過來,木兔會自己衝過去。赤葦錯愕的看著自家學長衝過去半拖半拉的把那個縮在旁邊的人給抓了過來。

「你別逼人家了,我去把小月吵醒好了。」

「黑尾你幹嘛欺負小月!」

「你還不是在欺負小月的學弟?」

「什麼!這是欺負嗎?」木兔大受打擊。「赤葦,我在欺負學弟嗎?」

他看著亂七八糟的狀況,無言以對。

「我幫你問月島。」把難題丟給真正的風暴中心好了。無言地走向正在睡覺的月島,他感覺到袖子被人給拉住,回頭一看,居然是那個一臉想要逃難的烏野學弟。

「我……我可以打。」

看了看自己被拉住的袖子,再看了看那個拉住袖子的人,他有一種烏野為什麼會跑出這種毫不狂野的球員的疑問,當然他是不會問出口的。

「太好了!來打吧!」

「誰去把小月叫醒吧,等等球砸到他也是要醒的。」球不長眼睛啊,他可不覺得被球叫醒會比較開心。

「可是學長今天……好像很累。」

看向發聲的人,黑尾揚起了有趣的笑意。「這些話你要不直接去對小月說吧?我想想……你叫日下部對吧?小月今天不是對你生了好幾次氣嗎?」

「本來就是我的不對。」低下頭的日下部似乎相當緊張,手指都絞緊了。「是我沒有配合好大家……

「哪有這種問題啊?沒配合好怎麼可能是一個人的問題!」

「每次木兔前輩不是都說我球傳得太開網嗎?」

「那是一傳沒傳好!」

「木兔學長你的一傳也不是特別好啊。」

「赤葦!」

「真吵,對吧?」

瞥了一眼在旁邊吵得要死的人,黑尾笑了笑,對著那個又不知道縮縮縮要縮去哪裡的學弟說到。

……不會的。」

「日下部……你名字什麼來著?」

……

「不要讓我好像在欺負你嘛,不要一直往後退啊你過來-」

「前輩你少玩弄人了。」

伸出去試圖隨便搭肩膀的手在半路被攔截,月島又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了。

「月島學長,我先走了。」

黑尾抓住要逃走的人。「為什麼?你不是先來的嗎?你也要自主練習吧?」

「我不知道學長要用這個球館,我可以去別的地方練習-」

「日下部。」

叫住人的是月島。「為什麼不一起練習?」

「我現在還不夠跟學長做搭配,這樣只會造成學長的麻煩,今天也是很多配合的失誤,所以我覺得我還是自己先練習比較好,謝謝學長!」說完話後還認真地鞠躬,黑尾感慨怎麼會有學弟乖得像兔子。

雖然是那種不聽話很想要逃走的兔子。

「日下部,我話還沒講完。」

話一出口,連遠一點的赤葦跟木兔都不可思議的看過來。月島雖然毒舌,但在一般的時候其實算是重視禮節的人,不會隨便說不好聽的話,也不會隨便命令別人。

被叫住的人似乎也覺得不可思議,定住了步伐,錯愕地回頭去看。

「球隊不是只有你一個人,你就算看影片看了幾萬次,不跟我們討論跟練習也不會有效果,只會一直失敗跟挫折而已。」

「喂喂小月……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都覺得是自己的問題,但是你聽好了,如果配合不上,我們都有問題,你不溝通不講話,只會讓我覺得我更有問題。」

「學長……

「我說完了,要不要留下來練習隨便你,我要回去了。」

「小月!」

話一說完,月島拿起放在一邊的球袋,還真的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赤葦,小月到底是來球場幹嘛的?」

「木兔學長你能不能別現在說話?」

被淡淡語氣堵住嘴巴的木兔委屈巴巴的看向自家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有氣勢的學弟,雖然以前也是這樣,但是現在好像更有氣勢了。

「你隊上的人都是只知道往前衝的笨蛋,只要可以往前衝,他們什麼人都可以接受。」

聽著黑尾的話,赤葦壓住了那個也想要往前衝的學長。「都是自己的錯,只要改進就好,不是否認了還有一群可以一起進步的人嗎,那你為什麼要留在球隊裡面?」

「我怎麼覺得你當隊長之後越來越兇了。」

「多謝前輩誇獎。」

「我沒在誇你。」

「我……

他們一齊看向開了口的學弟。

「嗯?」

「我真的沒有錯……嗎?」欲言又止的人看起來很像受驚的兔子,黑尾不知道第幾次的感慨烏鴉群中怎麼會出一隻兔子。

「你要不自己去問問小月吧?」

他們有默契地讓開身,露出身後球館的門。

最近剛買了二手機車,每天上路都在心裡哀哀叫好可怕,簡直就是善逸

善逸是一個鬼滅之刃的角色,每天都在哀哀叫自己會死

我騎車的時候也差不多,我一直在心裡大叫啊啊啊啊啊我會死我會死我會死,因為我在台東學的機車,台東跟新竹根本兩個世界(痛哭

我那天甚至看著後照鏡很驚恐地跟在我旁邊騎車的朋友說:我的天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車!這不合理吧!!

朋友(你白癡?

現在在放紅蓮華,鬼滅的主題曲~前一首是鳴鳥不飛電影的主題曲 モラトリアム ,我的媽好聽到痛哭流涕,超級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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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矛盾小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