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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少寫兔赤,寫兔赤好難

 

會有OOC(篤定

 

整篇稍嫌混亂,但我總是不知道從何下手改起.......

 

只希望一片混亂的求婚能讓大家快樂哈哈哈

 

雖然這篇根本還沒求婚(喂

 

 

「欸,赤葦要求婚了嗎?」

 

「他現在才要求婚啊。」

 

「為什麼是他求婚啊,他都委屈幾年了,求婚該換木兔了吧。」

 

東京的某家居酒屋裡,小見正爽快的乾下大口的啤酒。今天是他們偶爾一次的聚會,赤葦、木兔、尾長各自因為忙碌的工作無法前來,正好給了他們一個歡愉的八卦時間-討論某個從高中開始就開始任勞任怨的學弟,連求婚都要任勞任怨自己來的悲傷故事……雖然一點都不意外。

 

「我說-木兔這傢伙-都沒想過求婚要他做嗎?」

 

「有啊,他說哪天日本隊奧運冠軍,他要把頒獎典禮當成求婚現場,用九百九十九顆排球跟赤葦說請和我在一起一輩子吧!」小見模仿著木兔,像的讓全部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

 

「…….」

 

「……」

 

「你覺得這該從哪裡開始吐槽?」

 

「有什麼好說的?你還不夠了解木兔嗎?」木葉秋紀洩憤似的又慣了一口酒,只能說木兔光太郎在他不了解的部分真的是一個天才,重點是他還真是一點都不了解對方。

 

「哦對,他是在赤葦面前說的。」白福一邊把桌上剩餘的菜都往自己嘴裡面塞,一邊補充道。

 

「他在赤葦面前說?」

 

「赤葦一點也不開心呢。」

 

「他不開心嗎?」

 

「他說這樣太招搖了。」

 

「我還以為赤葦就喜歡這種呢。」

 

「我也搞不懂赤葦。」

 

「有時候赤葦比木兔還難懂呢。」猿杙的話一出口,全部人都點頭如搗蒜。

 

喜歡上木兔的,比木兔還難懂啊。

 

「所以說他們到底誰要先?我不敢相信他們還在拖拖拉拉。」

 

小見支著額頭,突然靈光一現。「啊這樣,不如我們來打賭吧!」

 

「什麼?」

 

「打賭看看他們誰會先求婚!」

 

「那輸了要幹嘛?」木葉敲了敲桌緣,懲罰不夠痛的賭約不有趣,應該是眾所皆知的事吧?

 

「婚禮上,禮金兩倍。」

 

「……」

 

「太肉痛了吧……」他收回賭不夠大不有趣的想法……

 

「啊……看來木葉包兩倍禮金很有負擔啊……」

 

「閉嘴!賭就賭!」

 

「真的沒有關係的,看來你也不是什麼都行嘛……」

 

「來賭!我賭赤葦先!」

 

雀田嘆了口氣看了看某個被激了一下就自己下海,順便托全部人下去溺水的人。「……你們啊!」

 

「幹嘛?」

 

他未說完的話讓一群人同時轉頭看向他。

 

硬生生地把”怎麼跟高中一樣幼稚”這句話吞回去後,他笑了起來。「好吧,那我賭木兔,要不最後沒人投他。」

 

就是這麼幼稚的一群人,才是他所珍惜的梟谷啊。

 

「既然香織投木兔,我就給赤葦。」白福持續地把桌上的食物往嘴裡塞,邊抬頭看著跟他受苦受難三年的另一個經理。「不管誰輸,我們都一人一半。」

 

雀田笑著拍了拍嘴巴塞滿食物的白福的頭,對方做勢閃了閃他的手,然後他們對望笑了起來。

 

「那我赤葦!」小見快手往赤葦的方向壓過去。「等木兔知道什麼叫普通正常的求婚,我都已經入土了。」

 

猿杙支著下巴想了想。「那我就給木兔吧。」

 

鷲尾心情複雜的看著昔日隊友。「木兔啊…….」

 

「說不定木兔明天就放棄了『要在奧運做一個一百顆排球的普通的求婚』啊。」

 

鷲尾不用一秒就被對方說服了。「聽起來蠻有可能的,那我投赤葦。」

 

「……」

 

看見猿杙投來的眼神,他把手舉高做出投降的樣子。「你說的很有道理,可現在木兔是我的對手啊、對手!不管在哪裡都不能把票投給木兔的。」

 

「你也別把不信任木兔說的那麼好聽吧。」雀田白眼對方。

 

「怎麼會呢,我可相信木兔了,他是我們的王牌啊。」

 

「沒錯。」木葉接過話。「表現一向非~常!穩定的王牌啊。」

 

「你來吃飯,別管他們。」白福一手拉過還試圖說點什麼的雀田,順便把飯菜往對方眼前一推。「反正我們一人一半。」

 

「你們這不等於只有我一個人賭木兔嗎……」猿杙無奈。

 

「我是迫於對手的無奈。」鷲尾鄭重反駁。

 

「對!就你一個人等著禮金包兩倍。」木葉拉過小見,整個人講話都大聲了起來。

 

「……」

 

「你們別忘記尾長好嗎?」

 

雖然那個尾長也在接到電話的一瞬間果斷地把票投給赤葦了。

 

 

關於求婚這件事情,赤葦京治其實已經考慮一陣子了。

 

遲遲沒有行動,其實只是因為一些簡單的原因。

 

「因為你還沒找到好的求婚方式?」

 

面對黑尾多少有些訝異的詢問,他認真的點點頭。「沒錯。」

 

「什麼叫好的結婚方式?」

 

看著他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剛好就在他工作地方附近,還打電話出來約他喝一杯的黑尾,他沉默幾秒。「木兔前輩喜歡的那種。」

 

「在奧運的時候拿一百顆排球?」

 

「沒錯。」

 

「你想用那種方式求婚?」

 

「木兔前輩喜歡那樣。」

 

「那實際達成的困難是什麼?你沒有勇氣?」還是你覺得日本隊還拿不到冠軍?

 

身在體育協會最清楚運動員酸甜苦辣的黑尾忍不住偷偷在心裡吐槽。

 

「我沒有錢。」

 

「蛤?」

 

黑尾看著一臉認真的學弟,嚴重懷疑對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要是木兔前輩,肯定還是希望全球轉播……或是報紙頭條吧?但我沒有錢。」

 

「煩死人貓頭鷹要結婚,就算上不了報紙頭條,肯定也會有人報導吧,不需要你來出錢啊?」

 

「不行,一定要是我幫木兔前輩這麼做才行。」

 

「……反正只要把場面弄大,木兔都會很開心啊。」

 

「不行的,場面不只要大、有氣氛、還要有討論度。」赤葦嚴肅。

 

「那你在奧運當場借投影幕好了,我幫你借。」雖然他目前還不知道該怎麼確切達到這個目的,但總之先答應了再說。

 

「不行。」

 

「怎麼了?」果然是日本隊拿不了冠軍吧?

 

「下一個奧運還太久了,我要趕快把木兔前輩帶回家…..」

 

「雖然我很不想這麼說…..」黑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但暫時閉嘴,赤葦。」

 

這什麼放閃理由!他為什麼要坐在這裡被閃光折磨!而且應該不是他的錯覺吧?眼前這個人睜眼說瞎話的能力是不是在這幾年又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是前輩自己說要幫我想辦法的。」

 

那跟他在這邊被閃光彈攻擊完全是兩回事!就算他確實知道可能會被閃光攻擊,但還是兩回事!

 

「……你沒有想過就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嗎?」看見對方準備說出"木兔前輩想要的就是我想要的"臉,黑尾抬起手打斷對方的話。「赤葦,你真的沒有嗎?」

 

「或許有吧。」他沉默了幾秒,手指在泛著水滴的杯子邊緣緩慢猶疑,冰冷的水滴順著他的肌膚滑下,驚醒了他手腕的知覺。「只要能跟木兔前輩在一起就足夠了。」

 

黑尾沒有接過他的話,只是靜靜地等待他將未竟的話說完。

 

「我想,有時候我會希望木兔前輩也這麼想。」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足夠了?」

 

「這句話怎麼樣都不希望由黑尾前輩講出來呢。」心聲被另一個人直白的吐露,就算是他也會有些尷尬,只好維持著面部冷靜表情,採取先讓對方丟臉之對策。

 

「閉嘴!」

 

「黑尾前輩越來越沒有以前從容的樣子了啊。」對策奏效。他喝了口酒掩飾尷尬。

 

空氣有一瞬的沉默,黑尾回應的時候語氣帶著玩笑,但他卻明白其中不得不的苦澀。「外面的世界也沒有跟你們在一起時候的樣子了。」

 

話語在空氣中落得很輕,半晌他們相繼笑起來,舉杯相碰。誰也沒有再提求婚的事情,喝的微醺,兩個人似乎都忘記他們本來要談的話題了。夜幕緩緩地隱藏了他們的耳語,那一夜赤葦的願望,彷彿無人知曉。

 

 

“木兔明天回來,我有點排協的事找他,你接機嗎?”

 

手機的提示音響起時,他正蜷縮在小型沙發裏發呆。他的工作上下班的分際並不明顯,因此他對於手機的提示音格外敏銳,這一點被木兔碎碎念了好幾次。因為他老是半夜被提示音驚醒,雖然木兔屬於一睡下就不會醒來的類型,他也不懂木兔怎麼就能在隔天早上發現他沒睡好的事實。

 

“啊~赤葦你又沒睡好吧!”對方會整個人湊到他眼前仔細端詳他。”赤葦一臉就寫著沒睡飽呢!”

 

時序再往後推一點,他有時候會發現自己的手機被關了靜音。當然不可能是他關的,他也不敢相信是木兔前輩關的,他甚至懷疑他的房間曾經被外星人入侵過。

 

在那些他沒注意到的時間間隙,對方有些部分也漸漸的長成自己不熟悉的模樣,他有些惆悵,但更多的是了解到這段感情總有些不可避免的間隔,以及他們都有了要拚命去做、去適應、去重塑的事情。

 

然後,會再回到彼此身邊吧。

 

他經常不願承認時間和距離正在增長他的不安,更不願承認他其實有時害怕著木兔前輩就會這樣去到他碰不了的地方。他害怕自己的慾望,害怕說著想要坦率的開口說出「留在我身邊,木兔前輩」的自己。

 

曾經以為自己只要仰頭去看,只要自己一如既往,這些事情都不會改變。

 

可是怎麼可能一如既往,他愛的人從未執著在過去,就算某些部分變成不再熟悉的模樣,也會因為歲月洗鍊,而再度成為最親近的樣子。

 

他握緊了手中戒指的錦盒,告訴自己-

 

赤葦京治,你比任何人都相信這段關係。

 

他將戒盒放在茶几上然後將手機拿起,看見黑尾的訊息後他偏頭想了想。

 

“好,你知道是幾點降落吧?”

 

對方沒過幾秒就已讀然後迅速的回應道。

 

“知道,晚上九點四十吧。”

 

“那到時候我們大廳見?”

 

“我開車去載你吧,我剛好人在附近。”

 

人在附近?他想了想,感覺黑尾的家離他家也不算近,不過既然要一起去也沒什麼不好的,於是他給予了肯定的回覆。

 

然後他們就一起在大廳仰望班機誤點的消息。

 

「怎麼回事?」看著匆匆去問過工作人員的黑尾,他提出疑問。

 

「說是天候問題,飛機沒辦法起飛。」

 

「……還要等很久嗎?」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明天還是上班日,他在心理估摸著他可以在這裡等到幾點。

 

「你不會想在這裡等吧?你明天還要上班,來不及的。」黑尾仰頭又看了看那機場大廳數值不斷變化的儀表板,嘆了口氣。「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

 

「你別想告訴我,要請假在這裡等。」看著身邊的人臉上閃過一瞬間的徬徨,大有他要在這個機場等到自家前輩的樣子。黑尾開口打斷了對方不切實際的想法。

 

「……」

 

身邊的人沒有出聲,只是持續安靜地看著跑動的班機資訊,最終輕輕嘆了口氣。

 

「赤葦,你就算露出這種像被人丟掉的小動物的表情,我也不會撿你回家的。」

 

「如果我是被丟掉的小動物,我看到前輩也會逃走的。」

 

「你要喝點東西嗎?」

 

「好啊。」

 

他沒說什麼轉過身,任憑著對方繼續看著那一大面航班資訊,轉頭去附近的飲料店買了兩杯沒有咖啡因的熱茶。塞到赤葦手裡時,對方彷彿終於從什麼情緒裡回過神來,眼神恢復了如常的鎮定。

 

「等等就回去吧。」

 

「不然你要在這裡待到什麼時候?」

 

回應他的是沉默。

 

看著安靜的一點一點啜飲手中飲料的學弟,他斟酌了幾秒,最終還是開口說道。「赤葦你,說不定比想像中還不習慣變化呢。」

 

回應他的時機場的廣播聲,他也不介意。他們並肩而立,誰也沒有說話。然後赤葦輕輕地說聲,我們走吧,他看了對方一眼,附和地跟上了對方邁向停車場的腳步。

 

「我其實不喜歡黑尾前輩。」

 

身邊的人突然丟過來一句話,他差點沒把手中的飲料灑出去。「太傷心了吧!都幾年了你才突然這樣說!」

 

「黑尾前輩總是很敏銳,我討厭這樣。」

 

「那是因為我是成熟的大哥哥啊。」

 

這句話的回應是一個腳步的停頓,跟一個打量加鄙視的眼神。

 

「太過分了吧!」那是什麼反應!

 

「木兔前輩也是。」直接忽視他的抗議,赤葦抬起頭,看向寂靜的夜幕。

 

「你別拿我跟木兔比。」

 

「前輩比不上。」

 

黑尾發誓。他,黑尾鐵朗,今天過後,要遠離赤葦京治跟木兔光太郎這兩個戀愛白癡一陣子。

 

但他是一個天性善良的好人,他這麼安慰自己。所以現在不是算帳的時候。

 

「所以呢,你想要什麼?」他拿出車鑰匙開門,赤葦沉默地等他坐進車裡後,才拉開門也坐進來,關上門的力道適中,車子輕輕的震動了一下。

 

「我想見到木兔前輩。」拉過安全帶繫上,赤葦的目光飄向窗外閃爍的燈火,對方的目光游離,彷彿再審視那些忽明忽暗的光芒。「雖然見到了也會不安,但不見到更不安,現在的話,我只想見到木兔前輩。」

 

他無言以對,只能輕嘆口氣後發動車子,將汽車駛離了機場。沿途的車裡沒有半點聲音,赤葦維持著望著窗外的姿勢,他平穩地開著車。街景是一束一束的光,貼著車身滑過。很快的他將車停在赤葦家附近的車位,拍了拍彷彿還在神遊的人。

 

「赤葦,到了。」

 

對方看了看他。「你也要下車嗎,前輩?」

 

「去你家跟你談談,可以吧?」

 

「我要休息了。」

 

雖然他一個成熟知性的人當然聽得懂變相的婉拒,但就是聽得懂才要裝傻。

 

「正好啊,跟我聊聊,助眠。」

 

對上他的眼睛顯得有些無力,片刻後對方垂下眼睛妥協了。他們一起走上樓,他來過赤葦的家,熟悉的門印入眼簾,赤葦卻突然停下來了。

 

「怎麼了?」

 

「裡面好像有聲音……」

 

他將後輩的身體往後拉了點。「我來。」

 

「等等黑尾前輩-」

 

身後的後輩聲音緊張了起來。他這個學弟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極度自制又在乎禮數。雖然有事沒事會冷著臉吐槽前輩,但是在心裡其實都維持著相當的在乎跟敬意,並且令人感到欣慰又擔心的是,赤葦總是因為這些可能連對方自己都沒感受到的心情而遭受到壓力,繼而不知不覺地影響到自己的狀態。

 

就是這樣的赤葦,所以啊……

 

他壓下門把,將門推開。

 

才會讓他的前輩們都在乎他、了解他,然後也想要為這樣的赤葦做點什麼吧。

 

「嘿!赤葦,你回來了!」

 

某隻貓頭鷹歡快地拉開禮炮,將身體擺成大大的萬歲姿勢。

 

他回頭看學弟,學弟徹底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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